打湿。这一切,都发生在瞬间,刀头舔血这么多年,该有的心理素质还是有的,曹华脚下不停微微低头表示敬畏,就要穿过长街向另一方向行去。 就在这时,马车里响起的声音,让他身体猛地僵住。 “就是他?” “是,小姐。” “问一问。” “您稍等。” 简单的对话并不急促,显得漫不经心,曹华有足够的时间离开,可他脚下像是生了根,不敢动弹半点。 马车前躬身说话的大掌柜站直身体,眼神冷冷扫来一眼,“算你小子识趣没有逃走,能少受点皮肉之苦。走吧,好好跟老夫说说,你来这做什么?” 曹华一脸苍白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