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请让车夫在门口等着,我一会儿出发。”
“是,少爷。”
女佣应声退了下去,宋璟珩心里不放心,走到窗户边,目送她离开。
大门吱嘎一声关上,宋璟珩在心底轻声叹了一口气,侧过身去,把窗户又开大了些。
冷雨混在风里,吹进屋内,石屿清醒了不少,望向宋璟珩背影时,胸口那种飘浮在半空的感觉渐渐沉了下去。
他揉了揉太阳穴,想起晕倒时做的那一串梦,心里发堵,总感觉梦里的那些场景过分真实,回想起来依旧有些后怕。
“石屿,石屿?”宋璟珩见他不答,轻轻地又唤了一声,“能否一同陪我前往德安酒楼?”
“哈?”石屿抬起眼皮,盯着窗边的人,宋璟珩目光炯炯不像是在开玩笑。
石屿下巴微抬,警惕地眯了起眼,宋璟珩是瞧不见自己现在狼狈的模样,还是闻不到屋里的中药味,为何做什么事都要带上自己?
石屿两手撑在床/单上,想不通,他盯着不断被风卷起的窗帘,琢磨半晌,开口问:“我又不是你家的雨伞,这个时候带我出去也没什么用,为什么不让我待在家里睡觉,你自己一个人出去?”
宋璟珩被他这话堵得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张了张唇,半天开不了口,他垂下的眼眸,盯着地砖,彩色的格子花纹盘像个迷宫似的在眼里转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