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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舒令嘉身边坐下。

舒令嘉喝酒从来不劝别人,自顾自地把自己那杯仰头饮下,将杯子放在手中把玩了片刻,才道:“方才让你见笑了。”

“见笑?为何?”

景非桐也喝了口酒,故意说道:“难道你其实是想跟着何师叔回去的,只不过不好意思这么快妥协,结果被我给打断啦?”

景非桐这人看着谦谦如玉,其实也挺缺德的,舒令嘉眉梢一扬,“啧”了一声,把杯子扔在桌上道:“胡说八道,当我是什么?还玩那种欲擒故纵的把戏。”

景非桐笑着说:“那不就是了。既然如此,怎么会有人笑你呢?我倒是听了些议论的话,大家都说姜桡人品低劣,气宗处事太过偏颇。又说舒公子不愿折腰,自有侠义孤勇之气,很多人都在称赞你呢。”

舒令嘉嗤道:“用得着他们说这个,事实就是如此。”

景非桐提起酒壶,给舒令嘉把酒杯斟满:“对呀,所以道理在谁的一边,大多数人其实都看得明白。一会等到你赢了,只怕更加有那些人后悔的。你说他们都是什么眼神,有你在这里,居然会去偏心姜桡,真是太没有识人之明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饶是方才舒令嘉有多大的不快也都散了大半,不由大笑道:“景殿主,你真是太会说话了。”

景非桐道:“还好吧,我说的都是实话,也没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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