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那孩子好转,就被人给杀了。”
舒令嘉道:“杀了?”
老乞丐轻描淡写:“我也是后来才听人说的,好像那仙长原本就是带着家人逃出来的。修仙的,你也知道,容不下那么多情情爱爱,估计是犯了戒什么的呗,他门派的人就一直追杀他们。”
他咕嘟嘟喝了口酒:“最后仿佛是媳妇和孩子都死了,那名仙长也不知道逃掉了没有,反正就再没回来。所以说啊,这世上的事,最是没个定数。”
舒令嘉低头思索。
他坐在这街边,华丽衣裾随意铺展在石阶上,一手搭在膝上,一手拿着酒壶。
虽然姿态闲散落拓,无奈那张脸孔实在生的得天独厚,即便是这般姿势也能硬生生独得三分风流,来来往往的行人经过这里,都忍不住要多朝他看几眼。
若非舒令嘉气质冷冽,高傲孤峭,令人不敢接近,只怕姑娘们向他掷过来的花都要铺了满地。
一位卖鞋的老妇在旁边观望了一会,听两人说的热闹,也没忍住过来凑趣。
“可不是嘛,老婆子也听说过,那位仙长当真难得,对媳妇对孩子都没话讲。为了采药,很多次都满身是伤的回来。有时候一些他用不上的草药随手采了来,还会赠给其他人,不少人都受了他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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