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贺谨然反应一瞬,
“呃……不疼,就是有点儿痒。”
贺霖:“等太医再来,要配合着点儿,莫要再似先前那般,任性。”
“我知道了。”贺谨然敷衍一句,躺在了床上。
谢天谢地,陛下终于被他送走。
他一骨碌下了床榻,随手扯掉了脸上的面巾。
十九跟着起身,奋力支撑着带伤的身体,
不想,十九刚坐起身,就被贺谨然按到了床上,
“都病成这样了,起什么。”
贺谨然随手丢给了十九一瓶药膏,将方才自己用过的面巾也递给了他。
“待会儿太医来了,让他好好给你看看。”
“殿下……又要出去?”十九神情紧绷,很显然,他不想再睡殿下床榻。
“我爹爹要走,我岂有不送的道理。”贺谨然说的随意,但内心早就打定了主意,送行,是肯定的。
身后的玄冥玄影,满头黑线,
跟着殿下,他们整日的,都徘徊在生死线上,稍作不慎,就会身首异处。
苦逼的十九,只得再次留下,
虽内心不愿,但他似乎没什么怨言,
只顺从颔首。
“一天都没吃东西吧。”贺谨然看着十九这有气无力的样子,转身对殿外慕白吩咐道:
“慕白,让御膳房做些吃的带过来。”
慕白领命照做,心想着,这莫名的男人,到底什么来历。
……同样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