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神了。”

周弋楠带着探究地看纪南一,问:“想到什么了。”

“没什么。”

纪南一抽出纸巾擦周弋楠的手。

碘酒容易染色,干了之后更不好擦,她就把纸巾沾湿,捉着周弋楠的手仔细擦。衬衫领口像个项圈,在她脖子上荡。

忽然手上一松,周弋楠挣开纪南一,咳了几声,“差不多了,我也去冲个澡。”

纪南一“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