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可能是有些冷,抱着胳膊的模越发显得清瘦伶仃。
明明是朵家养的富贵花,此刻却有些萎靡。
宋明芷抱着箱子急忙走过去,东菱的眼眸对上。
东菱没说话,一双猫眼却是意味幽幽,带着些苦闷低落。
宋明芷轻声问:“你怎么来了,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打过了,你没有接。”
宋明芷眉心微皱,满是歉意地说:“刚刚一直在饭局上,路上没看手机,可能设置了静音。”
宋明芷今晚晚上有要事,文迁特地从京州飞来谈事情,同计一灵还有文迁以及一些要的人谈了数个小时,刚刚散场不久。
“上去吗,夜里冷,蚊虫多。”
东菱点头,跟在了宋明芷身旁。
看着怀里抱着的箱子好奇地问:“这么?”
“酒。”
东菱颔首,对着宋明芷嗅了嗅说:“你喝酒了,朗姆酒。”
朗姆酒的甜香馥郁,东菱觉得自己头疼都缓了些。
东菱靠的近,呼的气息打在宋明芷的脖颈上,让有些不自然地泛痒,端着箱子的手都晃了晃。
宋明芷应答之间开了门,将酒放在了一旁,换了鞋子,在这个空档问东菱的来意。
东菱自然不可能说就是来你家睡觉,把之前的事捡着说了。
“本来是想回家的,没想到玄渡发疯半路拦我车,要是我回家的话,估计要跟着我回去,我爸妈又不可能不招待,我干脆就来你这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