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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东菱挑着些别的事和她说,并没有说到玄渡。

“阿渡呢,按照她的性子,不会什事也没发生吧?”

何蝶生撑着下巴问,一副兴味盎然的模样。

东菱心里几乎惯性使然,心里升起了提醒玄渡的想法,很快又被她压制下去。

如今情况早不是以前,玄渡也不是被何蝶生欺负的小姑娘,在地位上占据上风,更何况心思不纯,是个坏种。

“六年前我出国了,我们没什来往。”

东菱没提前不久生的事情,其中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尽的,更何况她和何蝶生还没有熟悉到那个份上。

“那还是挺让人诧异的,毕竟按照阿渡的性子,她必定是要牢牢地缠着你的,和小孩子一样,遇喜欢的玩具,就抓着不放了。”

何蝶生扬眉,她那颇为戏谑的语气听的东菱并不舒服。

从她接到何蝶生电话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何蝶生为什回来。

她从前就没办对玄渡和何蝶生的错对进行指摘,她们间隔着的不仅有伦理血缘的孽债,还有着长过程中彼此无尽的折磨。

东菱记得自己撞过她们矛盾之后的模样,七岁的玄渡被生气的玄母要求饿着肚子罚站一晚上,而九岁的何蝶生则在玄渡的告状下被罚跪了一小时。

屋檐下她们相对着,像是要从彼此的身上撕咬下一块血肉,东菱那天被挡在门口,没什也没说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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