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菱老实答：“闻寒。”

宋明芷：“…………”

宋明芷需开口，东菱都能感觉到她的语。

“他昏迷醒了，所以需要你来替代，为什么是你？”

想要弄清楚一个程序的运行，就要明白它的构架和运行规则，宋明芷倒想直接获取源代码，可惜禁制之下，东菱没办法表述出来。

“因为当我离得近，也是参加舞会的人之一。”

宋明芷挑眉道：“它就这样选了你，分性别？”

东菱点头，是啊是啊，简直是土匪。

“看来它大聪明，过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说，它也很聪明，如果是你，我大概会感兴趣。”

宋明芷索着道，颇有几分满意。

这样说来，曾经的一些事有迹可循。

“当初的协议也是它的手笔？”

宋明芷问，东菱点头。

“所以说，我并是你的缪斯？”

东菱轻咳了两声，本来因为情话心里美滋滋，现在转为心虚，根本敢说话。

宋明芷并介意，她把玩着东菱的手指，一边问：“闻寒为什么会昏迷，或者说这一切为什么会开始？”

“因为……”东菱感觉到了限制，调整了替代词继续说道，“因为王应该和公主在一起，可是他们却没有如同故事里写的那样相爱，于是仙女出现了，为的是指引这一切回到它所谓的正轨，然这个故事就会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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