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上的冲击和生理上的快意双管齐下,周乾明要是再没点什么反应那他就是发育有问题了。
但他着实又不想如此, 在大脑和下半身的矛盾中,周乾明掐着他师尊的腰在绝望中感受到了自己身体对大脑的背叛。
那地方完全背离了他的意志,几乎是欢呼雀跃地彰显了自己的存在。
身体是热的,但周乾明的大脑却从未有过这样的清醒,此时的他脑海中只有一句话:完了,全完了。
他师尊虽然素来宠他,但这大庭广众下,自己来这么一遭,怕不是要被他剥了喂狗。
他的思绪愈发的混乱,倘若他此刻直起身,那便会在那些军雌的围观下一览无余,但要是他不起来,等他师尊缓过劲儿来估计能把他直接给阉了。
百般犹豫之下,周乾明心头一团乱麻,理智告诉他应该起来,但是怀里和手下的触感却硬生生吞没了他的理智,迫使他保持着现状,拽着他的清醒一齐沉沦。
柳暮云被他压在身下半天一动也不敢动,心中乱得像团麻,压根就没感觉到他徒弟身上有什么异常,但等到他感觉到异常的时候已经晚了。
远处观战的军雌一开始心里的激动感还没下去,依旧兴奋地勾着头打量他们的情况,甚至彼此间还互相探讨了一番到底是谁赢了,然而过了片刻他们见二人倒在地上仍没有动静,略带震惊地扭头对了对眼神,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随即那些军雌连忙带着军用终端一路小跑来到了光幕前面,那负责的军雌也没敢关闭终端的录像设施,不为别的,但凡两人出点什么事,这录像很可能就是他保命的证据。
故而当柳暮云感觉到自己被什么东西顶着的时候,那群军雌已经打开光幕火急火燎地向他们跑了过来:柳上校!您和您的雄主还好吧!柳暮云听了瞬间从手足无措中惊醒了过来,慌乱地抬手便要朝周乾明推去。
周乾明被他毫不收力地掐着肩膀往外推,吃痛间平生头一次见他师尊露出这样堪称无措的表情:柳暮云鬓边的碎发被汗液浸湿,粘在了脸颊上;一双眼睛充满了不可思议以及羞意,他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故而眼神中尚且没有恼怒之意;他的耳垂红得好似要滴血,如同丹砂点在了暖玉上,氤氲出了一片暧昧的韫色。
两人一通兵荒马乱,不过周乾明因祸得福,他虽然被他师尊差点把肩膀捏碎,但是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也因此消了下去。
当那群军雌跑到身前的时候周乾明还略略松了口气,心说不至于当着外人的面给他师尊丢人。
但是正所谓百密一疏,周乾明忘了那群军雌手里还有一个开着录像功能的终端,那玩意便是在百米之外也能把他拍的清清楚楚。
此时的他对此却一无所知,只是略显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这才敢偷偷瞟向了方才差别把他肩膀捏碎的柳暮云。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柳暮云非但没有如他所想的一样震怒而起直接挖个坑把他给埋了,反而强撑着恢复了往日的神色,但他眼神中的羞意依旧未曾褪去,眼角的余韵尚在,当他抿着唇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整个人便显得格外的...格外的诱人。
周乾明推开了身旁军雌的搀扶,上前要去帮柳暮云站起来,但在看到了他师尊的这副表情后,他没忍住自以为不明显地吞了吞口水,却刚好撞上了他师尊抬眸看过来的眼神。
那眼神中饱含了某些难以言说的意思,羞恼、尴尬、难耐,数种情绪掺杂在一起,周乾明却敏锐地从中感觉到了一丝和往日的不同。
柳暮云往常的反应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复杂且灵动过,他当下的表现完全不像平日为他的动作而感觉到的尴尬,反倒像是为他自己的心思而产生的不可思议以及无地自容。
霎时过电般的感觉一路从周乾明的头皮麻到了脚底,他的心底骤然升起了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猜测,心跳猛地加速,巨大的惊喜把他砸了个七荤八素,连呼吸都顾不上了。
但正所谓乐极生悲,也不知道他们俩到底谁搀谁,柳暮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