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发养的竟比女子还顺滑。”
男人的笑意从嘴角漫出来,他修长而带薄茧的手缓缓抚上了顾鸢散下来刀他肩头的几柳头发。
“你明明比我大,却要叫我弋兄,可莫把我叫老了。”
顾鸢将他不老实的手拍下去,手中的布料也在男人后背上扎完最后一个结。
“我本就活的精致,反正燕国也没有哪条法律规定男人不能养头发了,官差大人您说是吧?”
她有些微怒,这男人哪怕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忘打趣她,真是第一次见这么自来熟的官差。
她印象里的官差,可无一不是冷面无私,寡语少言的。
“我只是觉得弋兄的头发美。”
男人的竟然露出了委屈的神色,对着顾鸢轻叹。
或是这男人身上的气质太过招摇的原因,顾鸢总能从他身上感觉到气场被压制的感觉。
她人生两世,却觉得身边这个年轻官差的秘密比她还多。
月凉如水,天空又下起微雨,冲淡了地上的血迹,彻底结束了这场激烈的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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