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床上,时不时去看一眼输液袋中的余量。
注射液快完时,杨禾栀的烧就退了大半。
她昏沉地睁开眼皮, ? 正下意识要活动身体, ? 一只手伸过来按住她的手背, ? 沉声说:“别动。”
杨禾栀的身体舒服多了,但酒精还没有完全退散。她想撑起身体,细声喘着气,缓解心口的不适。
一只手臂径直将她揽过来,男人的手覆上她濡湿的额头,掌心干燥温热。
整间病房很宁静,静到杨禾栀仿佛能听到男人胸膛传来的有力心跳。
好舒服……
她倾斜着身子,顺势倚靠在男人身上,熏醉的笑容在唇边挂着,脸颊满是红晕。
蒋泽赋的手扶在杨禾栀的后腰,启声问她:“感觉好些了吗?”
杨禾栀摇了摇头,嘟囔道:“不太好。”
“哪里不好?”蒋泽赋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