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端严,孙儿没办法方才要活泼一些,要不然就阿玛那张冷脸,孙儿还要比他更冷………”似乎想到那般可怕的场景,弘晖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而且,汗玛法您是不晓得,阿玛自小最是崇拜二伯,总觉得自个儿处处不好,二伯那里却是哪哪都是完备,开蒙后一应读书习武还总想将孙儿那处靠。说是日后能有二伯十之一二就足够受用无穷。连孙儿早前启蒙用的字帖,都是从二伯处讨来地。自个儿的却是半点不用!”

“您说,哪有这般嫌弃自个儿地!”

轻磨着手中的徽墨,弘晖半是抱怨半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不瞒汗玛法您说,孙儿那段时日当真是苦也。不过幸好阿玛最后反应过来,孙儿家中只有一小小爵位继承,倒也不必给出太大压力。还有额娘在一旁偷偷带孙儿玩耍,孙儿这才活泼了起来,没像阿玛一样长成冰块脸………”

弘晖这厢说地有趣,而确如对方所言,老四本人确实可以说是他家二哥的头号粉头,于教导子女上头带上些许也在情理之中。康熙轻摇了摇头,轻抿了口手边的清茶,很快便将话茬揭了过去:

“你阿玛那人,确是个拧巴性子,事事总想求全,于人于己总免不了要严苛上几分,这些年更是少有能入得眼的。这点,弘晖你可莫要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