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事情在他们手下被推到这一步,领袖若是在此时退下,必将臣心尽失。

“万岁爷这是在逼爷做出抉择啊!”

寂静的书房内,何焯突然深深地叹了口气。

“其实选择已然很明显了不是吗?”轻扣着案上的檀木,胤禩语气淡淡。看似选择很多,其实真正摆在他们跟前的从来只有一条路。

至于帝心,胤禩嗤笑,从来没有的东西又何来选择之地呢?

显然何焯也并非不明白,只临到最后,却仍是谨慎地低头问了一句:“万岁爷到底用意不纯,爷咱们这边是否留手一二……”

“不用!”胤禩掌心向上,制止了眼前之人的未尽之语,原本温润的眸光此刻却是毫不掩饰地锋锐:

“既然汗阿玛想探爷的底气,那便教汗阿玛看看,便是三日后当真毁诺不愿立爷,旁人这个太子之位也决计坐不稳当!”

而他,也决计不是大哥这般可以随意圈禁之人。

显然这一刻,胤禩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果然,三日后,原本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此刻却仿若一个巨大的闹剧,看着眼前奏章之上几乎超过大半的“胤禩”二字,甚至连心腹重臣马齐及亲舅佟国维等人赫然在列,康熙数日以来积攒下的愤怒终于彻底迸发而出,当即对着两位重臣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