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宫坐奴才的大哥,这会儿也巴巴地想要凑上来。

啧,若不是看在额娘的份儿上,门儿都不让那家伙进。巴图尔有些任性地想着。

“对了!”巴图尔似是想到什么:

“知晓今儿奴才这儿要进宫,伦布那家伙还特意托奴才同殿下问安。”

“既然托了你,何必不自个儿过来,表兄还真是………”胤礽忍不住叹了口气。

对比自家安稳和乐,想到倒霉的小伙伴儿,巴图尔也同样叹了气:

“殿下也知晓,他那一家子都是些什么人,伦布也是生怕他这厢得了殿下您的意,后头赫舍里夫人跟他那位弟弟便仗着这个四处张扬无忌,倒是败坏了殿下的声名。”

真是不是自个儿养的,亲娘也跟捡来的一样。

尤其殿下如今身份特殊,等闲有点关系的,能说一句鸡犬升天爷也不为过。也是这些年对赫舍里氏态度一向冷淡,这才熄去了大多人的张扬之心。

“表兄总是顾虑太多。”胤礽想了想:“总是这么也不是办法,表兄他眼看翰林任期也要到了,不如孤待会儿同汗阿玛提上一句,干脆外放出去历练历练。”

并非所有人都如张若霖这般敏慧,伦布也一直到三年前,孩子都已经入学了,方才中了侥幸中了进士。不过也是有好有坏,做了官总不好还以读书之名携妻儿呆在胤礽名下的别院。想来这些年烦心之事并不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