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点不好,几乎什么心思都在对方身上无所遁形。
连这会儿下棋,都感觉是自个儿在同另一个自己对弈一般。胤礽难得有些无趣地将手中棋子丢到一旁,睨着对方玩笑道:
“若霖当真该庆幸,孤并非曹公那般。”
“殿下放心,便是您当真是那曹公,若霖也断不会去做那杨修。”
“只因殿下是现在的殿下,若霖才会是如今的若霖。”
须臾,两人对视一眼,突然齐齐笑了起来。
“对了,巴图尔那家伙昨儿入宫还同孤说起,康亲王福晋前些时候已经为其定下了亲事,婚期就在年后。”
紫禁城内这么些个宗室子弟,没个一万,也有八千,若都要皇帝一个个赐婚,岂不累也累死了。康亲王一脉同宫中血缘已经有些远了,尤其前两年康亲王身子不妥,便是手中兵权也大都退了下来,若非还有个巴图尔这个太子亲信,紫禁城真正权贵之家哪个还能记得这号人。
当然有了巴图尔这位太子亲信,康亲王竟还会身子不妥。这期中意味,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但不得不说,康熙心下还是颇为满意的,甚至给了世子原爵承袭的承诺。
连巴图尔,看在胤礽的份儿上,这会儿也能叫一声贝勒爷了。
“哦?是哪家的闺秀?”同为单身狗子的张若霖不由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