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不会害咱们。”迎着来人有些探寻的目光,胤禛礽肃着一张脸,原本清秀的眉眼硬是多了七分的死板,连出口都是那般硬邦邦地。
就知道这样,胤祉先是没好气地嘁了一声,后又想到什么重新凑了过来:“话虽如此,可你没觉地二哥最近有什么不一样吗?”
说这话时,眼前之人还特意压低了声音。
胤禛彻底沉默了下来。
目光有意无意地看了眼身前的太子二哥。明明只比他们两人大了四岁不到,身量却平白高了二人两个头不止。身型更是修长,一袭杏皇色太子吉服在日光下熠熠生辉,背后金丝织绣的金龙仿佛随时就要呼啸而出。
哪怕只单单看背影,储君威仪仍是不弱上半分。甚至有时同自家汗阿玛站在一处,不客气的讲,最先教人想要顶礼膜拜地也只会是眼前之人。入朝不过几年,朝野上下,哪怕同二哥最不对付的明珠一系,面上也要带上十二分的敬重。
按理来说,储君做到这个份上,任是谁也不能道上一句不是,然而事实上,自前线一行,胤禛便敏锐地发觉,二哥变了。
不,胤禛在心下飞快摇头,与其说是二哥变了,倒不如说属于太子的一面正在逐渐从二哥身上抽离。便如身上这套象征着太子身份吉袍,自归来之际,二哥已经许久没有穿过了,不仅如此,连日常衣饰都愈发随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