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响的宜妃这会儿简直气疯了:
“怎么回事,方才下过宴人便没了影子,能耐了你,还敢将身后跟着的宫侍们尽数甩开!”
“怎么,莫不觉地这皇宫是什么安生之地不成?”
“嘶!疼疼,额娘你这要掐死你儿子啊!”踢踏着小短腿,胤禟被揪地嗷嗷叫唤,良久,郭洛罗氏方才意犹未尽地忪了手,唤来宫人将人带去梳洗。
“说吧,方才究竟去做什么了?”
胤禟梗着脖子不吭声了。
“九哥,额娘也是担心你……”方才五岁不到的小胤禌在一旁弱弱道。
不同于五阿哥的沉默,胤禟的跳脱,小十一确实个十足斯文秀气的模样,加上雌雄莫辨的秀丽容貌,宜妃早前便时常感慨,这孩子怕不是一招不慎,投胎时生错了性别。
“不用说你额娘我也知晓,肯定是去寻太子殿下了吧?”
从小搁在跟前养大,撅着屁股便知晓对方要放什么屁。榻上,郭洛罗氏把玩着手中朱红色的丹寇,神色却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
“可莫要觉得阖宫里就你能耐,实说吧,凭你如今的斤两想要掺和到你汗阿玛跟太子之间,给你九条小命都不够你小子败活地。”
哼,胤禟有些不服气地撇了撇嘴。却在对方说起你汗阿玛这几日情绪不大好时,攸地大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