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处早被揉捏地不成样子。
张若霖打量着对方明显不同于往日的穿衣风格,俊秀地眉眼不觉微微拢起,一针见血道:
“赫舍里夫人可是想要你弃了科举,直接到殿下身边做事?”
“咳咳咳!”话音刚落,当事人伦布还没说什么,一旁巴图尔口中的茶水险些喷了出来:
“不……不是吧!”好歹是正儿八经地公府夫人,总不至于短视至此吧………?巴图尔刚想说什么,却再看到一旁小伙伴陡然沉下来的脸,彻底止了声去。半响,方才恍恍惚惚道:
“可是伦布去岁不是已经考上秀才了吗?”十七岁的秀才,便是在汉人那儿,也勉强称得上一句青年俊才了。
当然同张若霖这般妖孽肯定是比不得地。
要知道这些年随着科举制度逐渐完善。便是世家子想走荫庇这条路,除非才能实在显著,否则前途有限,封阁拜相更是难上加难。
况且,文臣可不比武将,还有战场这一条路走。
良久,巴图尔方才勉强咽下了口中的茶水一双狗狗眼巴巴地瞧着眼前之人:“那………赫舍里大人呢?”
好歹是亲儿子,这等只看眼前,半点不顾日后前程的行径,竟也不阻止一下吗?
然而令巴图尔失望的是,眼前的伦布脸色愈发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