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会不会本不至于此。
“殿下这说地什么话?洪难面前,微臣这些俱不过再微小不过的小事罢了。只没想到我这般一事无成的懦夫,竟还劳人这般挂怀。”
说着,杨承安唇角不由逸出一丝苦笑:“待殿下回了京城,劳请殿下代微臣转告若霖一声,承安不过一软弱无能之人,同这天底下形形色色的凡夫走徒没什么两样,让他莫要再费心挂念了………”
“还有,罪臣杨承安多谢太子殿下能明察秋毫,还已逝之人一个公道,也教微臣当年的鲁莽之举,并没有全然白费。”
起身深深行过一礼,如来时一般,这人走地亦是悄无声息。从始至终,依旧如早前所言,不会透露出有关“报复”之人只言片语。
胤礽想,想必在很早之前,决计装疯卖傻将众人目光引至那个村子之际,这人便已经定下了决心,坦然面对所有后果………
月色下,胤礽立在窗前,看着来人背影一步步引入黑不见底的深夜之中。略显消瘦地背影下,没有紧张与惶恐,只有诸事将尽地如释重负。
只是这一刻,两人都未想到,事世远比之二人以为地,还要再艰难许多………
在众囚徒被关押的第二日,明明诸般罪证已然昭然若揭,数十名少女被当作祭品活活饿死事实不容辩驳,然而如何获罪一事。随行而来的众官员仍是争执不休………
饶是这会儿能跟来的大都是康熙帝心腹重臣,有关于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论调依旧尘嚣直上。自古皆是如此,好似牵连了亲缘,那么早前加注于对方身上的所有恶事仿佛都不值一提了一般。狱中甚至还有人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