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意的是波本还有琴酒。

琴酒作为组织唯一劳模,他要是活着缓过劲,第一个要杀的绝对就是她!

“波本……现在怎么样了?”早川花英问。

“波本啊……”

诸伏景光看向审讯中的金发青年,降谷正晃来的快,走的也快,这对父子短暂的谈话异常简洁。

“他会协助我们击破那个跨国犯罪组织。”

早川花英沉默了几秒,声音冷漠:“他是要戴罪立功?如果他真的协助你们击破了那个持续长达五十年以上的跨国犯罪组织,你们会对他减刑是吗?他不会判很久对吗?多久?”

诸伏景光:“……”

早川花英的问题冷静的过分,对于这个一心想把波本送进局子,最好死刑的女孩,他关于刑期的任何答案对这个女孩来说,都是一种残忍。

波本不会死刑。

甚至……

诸伏景光又想起昨天那位内阁高官,深夜来到警察厅审讯室时,那对父子的短暂交流。

“许久不见,见到我,你的政治生涯也算到头了,有什么感想?后悔吗?”

金发青年连问了两句,降谷正晃脸色都没变。

他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如果你叫我来只是好奇这些的话,抱歉,我的时间宝贵,还有许多事要处理。”

说着,他抬头看向坐在被审问坐席的金发青年,“托你的福,我必须尽快把手中的公事分发给不同部门的人接手,否则内阁将会陷入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