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未来或许会死的事完全不在意,涉及到hagi就没那么淡定了,他立刻拍了下桌子:“少迷信了,哪有什么预言。你瞧瞧这里面说的,班长上班途中被酒驾撞死……这到底有多儿戏!我们是警察诶,就算普通人看见酒驾的车,难道不会躲吗?!”

“最重要的是一一”松田阵平指着降谷零,“凭什么最后剩下的是这个为了女人才当警察的轻浮家伙!”

降谷零:“……”

“阵平酱,别生气嘛。”萩原研二连忙安抚自家幼驯染,“也许就是因为降谷他只想着女人,才只剩下他呢。”

“喂!调侃的话,也够了啊!”

降谷零没好气的说,“只剩下我还真不好意思呢。”

接下来的几天,所有人都又奇怪这封信的内容,又不怎么在意那封信的内容。

“hiro,知道我们是幼驯染的,除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同学也没其他人了吧。”

夜晚,降谷零双臂趴在天台的栏杆上,仰头看着月亮问。

诸伏景光本来因为预言信的事晚上睡不着,去找zero又发现zero不在房间,来到宿舍楼顶天台一看,果然是这里。

夜晚的风有些凉,两个人的头发被风微微吹动。

诸伏景光走过来,同样双手手臂搭在栏杆上,“是的,而我们所有的同学中,只有我们两个选择报考了警校。”

“信中知道我们是幼驯染呢。”降谷零白天的时候和松田阵平,班长一样,对信里的内容并不信,可是到了晚上,“hiro,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不要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