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匿迹。
这封信被我当成了那种不入流的玩笑。
但我忘了,除了内务省,没有人能采购到这样劣质的信封。
在登记身份的当天,我才发觉,原来自己当时是被拉去选举了。
在我第一次住进这间阁楼时,我一无所有,第二次住进来的时候,我成了议员。
这件事我偶尔会拿出来活跃气氛用,尤其是在住房问题上。
也不知道这个同玩笑一般的事实入了哪位领导的眼,我的仕途意外的顺利,具体表现在:不需要经常加班。
直到战争突然失败,所有人开始变得惶恐不安,经常在加班的深夜破口大骂。
这时候讲笑话已经没什么用了,我再次变得沉默寡言。
直到有一天,一位看起来就像是高级管理人员的男性找到了我,他问我愿不愿意帮他的上司做点事。
我平时不善于交际,再加上近期部门人员借调非常频繁,我认不清这个人是哪个部门的。
为了不得罪人,我答应了下来。
对方让我撰写一些报道和条例,我如实照做了。
部门里原本不肯正眼瞧我的人突然对我恭恭敬敬。
没几天,我就升职了。
在一次酒会上,我莫名知晓了自己原来是某个大家族的眼线。
也有人问到我面前,我一律不承认不反对,任由旁人去猜。
后来我又写了几篇报道,也逐渐看清了局势。原来我真是某个大家族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