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保护单位,是珠海市自然生态环境保存最完整的海岛,也是着名的旅游度假胜地。”当地人聂小姐像导游一样诠释着风光旖旎的本岛的相关内容。
二人手拉着手漫步在依山傍海、绿荫成景的情侣小道上。远处,山峰低矮、草木葱茏;近看,镜海凝蓝、无边无际。
“这里,也能称之为‘世外桃源’了吧?”
“你还知道世外桃源啊?”聂媶顿住脚步,澄澈的眼底有着“士别叁日当刮目相待”的惊讶,甚至崇拜的情愫。
“嗯。以前就常听爷爷讲,他的家乡青城山是一处远离喧嚣的世外桃源。我觉得这儿也是。”程域盯着那双亮闪闪的眼眸,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她的唇。
生怕擦枪走火,又在公众场合,聂媶有些别扭地挣扎了两下。
兴许是考虑到她还处于生理期的缘故,他倒也难得轻易地放开了人,若无其事抬手抚着她额前的青丝。
聂媶用余光瞥见从周边投来的八卦又带着指点的目光,羞得无地自容。
“不用感到难为情!在美国,当众接吻很正常。”
“你也说了,那是在美国。”她小声嘟囔了句。
“哦,”程域坏笑着调侃,“那你干脆不要看他们,把头埋在我的肩上;或者我背着你走也行。”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着,她绕到他的身后,“你背我!”
程域配合地矮下身子,聂媶一骨碌地爬了上去,她那一气呵成的灵活劲看上去,唯恐他下一秒就会反悔似的。这下好了,围观群众们的眼里顿时变得艳羡不已。
根据活地图的口头提示,没几分钟,他俩就到了岛上自然村的村口。
“快点放我下来,我接个电话。”
收线后,聂媶把手机塞进随身包包里。
“走吧!”
“去哪儿?”
“你不饿吗?当然是去吃饭咯~”
聂媶领着程域,走了长长的一段水泥路之后,来到一栋外观以白色为主的小洋楼前。
站在门口迎接客人的是一个年逾半百的男人,身材高胖、慈眉善目,那张乐呵呵的脸乍一看,竟有几分神似弥勒佛。
“梁叔,抱歉!让你们久等了。翠姨呢?”
“她在厨房,给你们做好吃的呢!阿媶你打小就有口服,今天有你最爱吃的海兔和重壳蟹。”
梁叔说完,越过聂媶,视线在她身边的程域身上短暂停留。接着又连续说了几个“好”字。
作为聂瑧多年老友,可以说,他是亲眼看着聂家小妮子长大的。她刚离婚那会儿,聂父二话不说就到岛上来,一支接一支地灌着啤酒。从傍晚喝到凌晨,怕出事,他才开口劝了句——少喝点儿。
这一劝,聂瑧放下了酒瓶,随即却嚎啕大哭,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喊着:“阿囡,我的阿囡啊!”梁叔见状,联想起在国外定居的独子,悲从中来,老泪纵横。
第二天下午,恢复常态的聂父又像没事人那样,早早开车前往机场迎接归来的闺女和爱孙。在女儿脆弱时,身为父亲的他,永远是那座顶天立地的大山。
“梁叔是岛主,他和翠姨是除了我爸妈之外,最疼爱我的长辈。”
餐桌上,聂媶再次正式又隆重地做了一番介绍。
“叔、姨,他是我的男朋友,程域。”
“阿媶眼光可真好!”翠姨大大方方地打量着他,笑盈盈地说。
“阿姨,应该说是我的运气太好了,才能遇到Natalie。”
此话让翠姨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不必惊讶,他的确时常语出惊人。”
“他这中文表达,怕是比Lisa还要顺畅。”
翠姨口中的Lisa是她的华裔儿媳妇。
“小鹏哥他们过年回来吗?”
“国外的疫情挺严重,前几天听他那意思,是想回国内常住。不过,”梁叔喝了口酒,继续道:“多半还是选择上海作为落脚地。他和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