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啊……”
肖盛一顿,随即抽插的更加狂野,他激动的望着方雨年:“宝贝,你刚刚叫我名字了?来,在叫一个。”
“嗯……嗯啊……轻点啊……啊啊……”
“乖,叫我的名字……”
“嗯……哈啊……肖……嗯嗯……盛……嗯啊……肖盛……啊……啊呜呜呜……”
肖盛迫不及待的吻住方雨年,厚实的大舌头钻入青年口中,直接勾住小舌不放,彻底占满方雨年上下两张嘴。
男人的性器激动喷张,尽情的捣在花穴深处,每一次都冲入子宫,把在青年体内待了一晚上的精液捣干出来,慢慢溢出到了床单上,床板被强大的力道晃的吱呀吱呀响,肖盛的攻击力太强,方雨年被肏干的越来越迷糊,身体随着本能做出无意识的扭动,艰难的抵挡大肉棒冲进花穴深处的撞击。
“嗯……好酸……啊……啊啊……轻点……啊啊啊啊!……”
古铜色的肌肤压着雪白的玉体,胯下啪!啪!啪!的往里面狠顶,顶的花穴受不了淫水直流,没一会儿,赤裸的美人就被干到高潮,脑海中除了快感之外什么都想不起,表情淫媚空白的望着身上男人。
“宝贝,在等一下,我也要到了……哦……”
肖盛感受到花穴的剧烈紧缩,像打桩机一样狂插,又大又热像烙铁一样的肉棒,凶猛的
“宝贝儿……雨年,怀上我的孩子吧……”
方雨年害怕在遇到这个叫肖盛的男人,打定主意,不顾一切都要逃走。
大肉棒激射的强烈快感,让方雨年本能剧烈挣扎,可他被男人牢牢的压在身下禁锢,没有办法呼吸,也没有办法思考,子宫内被大龟头无情的侵入,岩浆一样滚烫的精液像冲水枪,连续不断的激射青年敏感娇嫩到极点的子宫,无休止的激射,让本就隆起的小腹更大,新灌的精液跟昨晚残留的精液,一起撑满了子宫,被大龟头堵着,无法流出。
冷静下来,他打开手机,拨通电话,用沙哑地声音道:“台长,我要辞职。”
为什么是他?
好像生命都连到了一起,方雨年爽到极致的身体颤抖着,子宫里都是男人的精液,鼓起的小腹,半软的肉棒,颤抖的腿根……
*
潮水巨浪的巅峰快感中,方雨年被淹没了,神智飘散,恍惚间,身上的男人又在晃动,花穴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酸痒抽插,他已经想不起来女友雪儿了,只知道抱着身前的男人,任由他吸着自己乳头,揉捏自己的翘臀,沉浸到男人带给他的快感里。
肖盛磅礴的兽欲像找打了发泄口,出租房的每个地方,都留下了方雨年的蜜液。
方雨年快要被男人吻到窒息,缺氧的大脑,外界的一切感知都消失了,只能花穴里的大肉棒,每一次射精,青筋没一下的脉动,龟头的每一次的震颤,甚至好像都能感受到蓬勃的精液,从鼓胀的囊袋里通过大肉棒,再从马眼里喷射出来的奇妙动感。
方雨年跪坐浴室里,温暖的精液还在源源不断的从子宫内流出,他颤抖的抱住自己……
……他会不会怀上肖盛的孩子……
淅淅沥沥的水珠落下,花洒里的温水带走了青年脸上的泪珠,方雨年仔仔细细的清理,等按到肚子上,让储藏一肚子的男人精液顺着花穴腿根滑下,心里的防线随着代表荒淫白浊渐多而崩溃。
星期一,方雨年被闹铃震醒,他睁眼一看,此时清晨六点,床上已经不见男人。
顶进花穴,龟头冲入收缩抵抗的子宫口,娇小的子宫瞬间被深红的大龟头撞击的城门大开,巨浪滔天的快感像潮水翻涌袭来,方雨年爽的失声,被一连串的猛插,插的连声音来不及发出,只能躺在床上,全身骨骼像碎了一样瘫软在男人身下,弓着背,由着男人在他体内更加深入,爆浆。
“嗯……啊……好……哈啊……啊啊啊……轻一点……啊哈……要死了……嗯啊……怀孩子……哈啊啊啊啊……”
他费力地起身,肚子里被灌的满满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