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是伤痕累累。 烛光下,陆舜华的心口仿佛注了一汪酸极了的水流,搅得心头越发地胀,她不想再多看那些伤疤,收回眼光时却无意在江淮的左臂上又瞥了两眼。 不知怎么,这左手臂的伤痕看着总是怪怪的。 她伸出手,揉了揉他的手臂,确定他毫无反应,指尖顺着伤痕描过去。 等描过一遍,便发现不对。 陆舜华的手顿了一下,接着再伸手,没有触碰到他的手臂,隔了距离,跳开斑驳其中的烙伤、暗钉,只描绘锋利的剑伤。 一笔一划,渐渐成形。 ——“陆”。 陆舜华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