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一划,描绘出欲望的剪影。 于是江淮的急切里又多了些调笑,摸着陆舜华的发,拥着她说道:“不是说是我师父吗,师父学了什么,是不是也要教教徒儿。” 陆舜华怔了怔。 她转头,也看到了摊开的春宫图。 耳畔听得那人温柔问道:“你,当真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