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颈管,直直钻进了最深处的子宫腔!那腔壁滚烫火热,娇嫩紧致,紧紧箍住了整只杀气腾腾的大鸡巴头子,像一张饥饿多时的骚嘴,腔中淫肉疯狂地缠上来,不要命地挤压、舔弄、吸吮、揉搓他龟头上的每一根敏感至极的性神经!

更要命的是,那一圈宫颈筋肉待龟头整只钻入后便牢牢收紧,宫口内那一段比阴道还要紧致窄小的子宫颈管,正正掐住了整根生殖器上最为敏感的冠状沟,一张淫骚谄媚的骚嘴儿连咂带唆地狂舔起来,爽得姚珩根本把持不住,急喘几下,自宽厚的胸腔自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哦真你妈爽!骚子宫挺会吸哦“

说着,姚珩调整了姿势,两条壮硕的长腿分跪在缪杰的屁股两侧,把他瘫倒在地的上半身拉了起来,令他胳膊弯在脑后,将缪杰摆成一个斜坐在他鸡巴上的姿势,便于行淫,随即便绷紧核心和臀部肌肉,以收缩肌群发力,快速抖起了胯下的巨?牛≌?根埋在穴内的鸡巴开始巨幅震荡,电钻子钻眼儿一般地狂颠起整条逼腔来!

霎时一腔穴肉挛缩不已,几乎要吸不住这一根金刚肉杵,被玩得溃不成军。最最可怕的是那深深凿入子宫腔的大鸡巴头,本就分量十足,硬如铁蛋,而子宫可以说是整副女性生殖器里最最娇嫩敏感的部分,如今从宫腔到宫底儿被这么一顿连凿带抖,霎时腔肉痉挛不已,宫眼儿里淫水狂喷,开始骚贱地讨好起这带来酸美滋味的巨硕龟头,更加疯狂地吸吮了起来!

“哦我让你吸,让你吸!连子宫都这么贱!就这么爽吗!”

“啊!!啊啊!!呜呜!!”可怜缪杰一匹风月场上骁勇善战的种马,1米83的风流俊男,如今却骚逼大敞,被牢牢地串在了一根驴?派希?浑身通了电一般地狂颠,体内那24年从未有人造访的宫颈腔,此刻更是遭到了淫邪至极的奸弄,从宫口到宫底都被奸了个通透,惨绝人寰!他一脸难以言说的癫狂神色,似哭、似美、似爽、似痛,挨了打得小白脸红肿不已,泪水沿着肿晶晶的脸蛋流了满面。他张着嘴,搭着舌头,直叫得岔了声,鼻下涕血流进合不拢的嘴中,再连着口水,失禁般地淌下来,拉在胸前的衣襟上。

姚珩紧盯着他这张淫乱不堪的脸,呼吸渐渐急促,哑声问道:“这就爽疯了?说,我的鸡巴头在操你的什么地方?”

“啊啊呜呜啊啊啊!!”缪杰狂乱地摇着脑袋,似是听进去了,又好似只是无处发泄他的快感,被玩得浑浑噩噩,神志不清。

可惜姚珩根本不打算放过他,他就是要羞辱缪杰,让他喊出这个只有女人才会有的器官名称。他要让缪杰从现在开始,时刻牢记:他是个张了逼的骚货,他的阴道不仅被一根男性生殖器操透了,连他的子宫也正在被自己的龟头狠狠奸淫。他要让缪杰亲口承认自己不配做男人,只能当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变态!只配被鸡巴操翻,沦为一只天天撅着骚逼,求着挨操的母狗!

姚珩掐着他的下巴,逼问道:“说不说!嗯?!我的鸡巴头插进你哪儿了?你这张狂吸我的贱嘴叫什么?说!”为了逼缪杰就范,姚珩变本加厉地碾磨起那娇嫩的子宫腔壁,子宫受到如此猛烈得奸淫,越发疯狂地蠕动,宫颈腔讨饶地掐住了这根凶器的冠状沟大力搓弄,爽得姚珩差点关不住精门,激起一身热汗,咬牙逼问:“说!说不说!快说!你这贱逼里还长了什么?!”

缪杰本就痛恨自己这副多余的女性器官,深以为耻,今晚被姚珩奸透了,更是屈愤恼恨得恨不得杀了他全家!奈何武力悬殊,人为刀俎,先挨了一顿打,又被啪啪干得激爽不已面,理智全无,好是失态恍惚了一阵。哪想到这不算完,姚珩竟要逼他自辱!缪杰爽得云里雾里的脑子终于回了神,再次咬起牙根,扭过头去,竭力封住冲到嘴边儿的呻吟。姚珩见他本已被击溃了的防线又高墙筑起,脸沉了下来,目光森然,冷笑道:“好!不说是吧,我倒要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说着,两臂突然从缪杰腿弯后穿过,捞起他的两瓣屁股,悬空抱起,令他以全身重量掼在自己的鸡巴根儿上,粗长的鸡巴根当即捅得缪杰微微翻起白眼!姚珩叉腿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