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他现在满脑子就只有悔恨和操逼,忙一骨碌滚下地,又跪在姚珩面前,不管不顾地张嘴一把含住了他的鸡巴,边咂边抬眼去看男人的脸!

“嗯、嗯、啧啧嗯、唔”

姚珩面上丝毫不为所动,看不出一丝情欲,只冷眼睨他,揪住他的头发,一把将人拽开,走向卧室。

缪杰被扔在地上,仅剩的一丁点儿自尊在心里咆哮,恳求他别丢人现眼了,赶紧爬起来,把腰板挺直了!可连日来求而不得的淫欲再次战胜了一切,令他不顾廉耻,连滚带爬地扑在了缪杰的腿边儿,那被他亲手打碎的、弃之不顾的尊严令他哽咽出了声:“求你了我都像狗一样求你了姚珩,操操我吧姚珩!”

男人的脚步一顿,片刻后,头顶响起了他低沉的声音。

“再说一遍。”

一句话,听起来毫无起伏,毫无感情,却又如风雨欲来的前奏,压抑着一股莫名的狂潮。

“操操我吧,姚珩”

饶是缪杰这样一个把脸皮当外套穿的种马,也震惊于自己不要脸的下贱举动。他好端端一个二少爷,驰骋情场的风流人物,现在被人把逼操熟了,心甘情愿地给人当尿壶,还在灯明窗透的客厅里,又给人用嘴开裤门,又是撅腚摇逼,又跪在人胯下吸?牛?又扑在人脚边求操最可悲的是,他都贱成这逼样了,都要赶上他操过的那帮骚货了,人家却操都不稀得操!

缪杰的羞耻心饱受煎熬,脸埋在地上,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边哭边骂自个儿:“操真特么贱操你妈啊”

谁知,一双手猛地把他这八十公斤的大男人扛了起来,天旋地转,缪杰就栽进了自己床上!随即,身后一陷,姚珩也翻了上来,解了他两手的皮绳,胸肌紧贴他的背脊,架起他的右腿,一根滚烫的大肉棍子便蹭在了他的逼口上!

姚珩用青筋直跳的鸡巴磨他的阴唇,下巴埋进他的肩膀,在他耳边问:“想让我怎么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