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谦愣了下：“秦总这就要走了，不等戏唱完？”

“嗯。”

秦珩舟并不认为这个结果最终会让他满意，所以看不看完对他来说意义不大。

他现在只有一件事想做。

……

负五层冷冻室。

蔡威没想到，一切会进行得这么顺利。

为了制造混乱，他把原来的控制剂换成清醒剂，而且有兴奋作用，好让那些拳手闹起来，这样就能吸引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