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感觉怎么样?很难受吗?什么时候开始出汗的?”阮遂声音中透着担忧和自责,“我居然没发现。”
陆行眨了眨纯黑的眼眸,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笑容。真好,教官没有因为他宴会上那些无礼的举动疏远他,那他是不是可以再放肆一点?
想到这,陆行跟只小狗一样蹭着阮遂修长的脖颈,双手得寸进尺地环住阮遂劲瘦的腰肢,小声回应:
“教官,我没事,只是被统帅和总统两人盯着压力有点大,出汗了。”
“你看我信吗,你个小骗子,”阮遂瞪了陆行一眼,“之前威胁查尔斯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害怕?”
“你听见了?”陆行表情讪讪,跟只做坏事被抓的小狗一样,头顶上的精神体狗狗耳朵更是呼扇地动了起来。
他抿嘴道:“他对你不尊敬,我不喜欢。再说他那种小人货色自然不能跟总统和统帅那样光明磊落、一辈子为人民的英雄比,自然就不怕他了。”
阮遂心中一软,他没想到上次被那么针对都没发飙的陆行,这次威胁查尔斯居然是为了自己。
叹了口气,阮遂目光软了下来:“你啊,别撒娇。这种小人要不不得罪,要得罪就不要给他留后路,否则后患无穷。”
陆行比谁都清楚这点,所以他在阮遂陪两位长辈的时候,已经为查尔斯送去了两样大礼,估计这阵子他都没工夫找自己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