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小的心尖肉。” 许芳菲一怔,想起来了。 问题是,当时那种情况,她说他是她哥哥,只是为了打消那群警官的疑虑,好帮他脱身而已。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许芳菲脸更红,心里同时升起一丝憋屈。嘴唇蠕动好几下,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半天都说不出口。 最终,许芳菲只能沮丧地咬咬唇瓣。忽然有点懊恼,自己没有一副三寸不烂之舌,既不能言也不善辨。 她别过头,闷闷地不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