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我们身上都是罔然,更何况这区区致幻的药物,我只是没想到余程这么歹毒,手段如此恶劣,竟然要将流月会的所有人坑害死。”

若不是刚才一条狗死缠烂打医师跟了过来,医师将纠缠的狗抱下来,那条狗却义无反顾地扑向谢临砚。

从狗身上摸出了一封信来。

真相是极为残忍的,就这样血淋淋的展现出来。

他也不肯相信,这个何恩人是何生,而这个“诗人”。

这二句诗,原来,前两个字指的是他们死亡的日子。

难怪他二人来流月会会露出马脚,来流月会的人他们都记录成册,二楼那琳琅满目的书籍,不是书院的书册,是存档,记录着这些人何时自动吸食,他们的代号用处并不是奏折上说的拉上新手前来,而是他们自相残杀的时候。

很难让人相信,这个在背后操纵、主使这一切的人竟然是他?

寒窗苦读十载的余相最后会成为刽子手?他竟然藏的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