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旁边。

她把那颗融化的糖，放在了绒球和骨灰中间。

苏惰说：“盖棺吧。”

厚厚的土壤掩埋了过去，夏鱼问苏惰要不要在碑边再起一个属于姜肆的碑，苏惰摇了摇头。

“她说……要把她的名字写到姐姐的墓上去。”

苏惰也修炼了一点原力，她蹲下来，要在墓上写字。

薇儿法突然道，“姜意。”

苏惰一怔，“什么？”

薇儿法道：“写姜意。”

连夏鱼也忍不住侧目看她。

薇儿法说，“姜家的姜肆很早就死了，现在的，是姜意。”

她简单的给夏鱼解释了一下。

“姜肆背负了世人的辱骂，姜意应该不想让这个名字，出现在你姐姐的碑上。”

苏惰有点懵懵懂懂，但还是听了薇儿法的话

，在墓碑上刻下了姜意。

回去之后，夏鱼歪头看薇儿法：“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薇儿法看了她一眼，金瞳光芒流转，显得有些潋滟。

好像是在勾引人。

夏鱼：“……”

夏鱼说：“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太清楚。”薇儿法说，“活成姜肆，应该不是姜意的本意吧。”

“不管初衷是什么，”夏鱼说：“她都杀了很多人。”

“对，所以她不是好猫。”薇儿法瞅着鱼说，“对吧。”

夏鱼：“……”

夏鱼低头，“……你是在跟她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