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一初次离开山门,撒欢似的在尘世东奔西走。

岑越就似那扯着绳的主人,嫌弃又心疼,果然还是在山门憋久了。

一晃眼过去月余,沈乔一偶然撞见有个身形颀长,长相俊朗的男人从他大师兄房里出来,见到他后眸子微眯,颔首后离开。

沈乔一疑惑,忙敲响大师兄房门。

“进来罢。”岑越声音听着与平时不同,清润中带着沙哑。

沈乔一推门而入,只见岑越倚在榻上,微阖双目,眼角泛着薄红,胸前衣襟松散,露出的白皙胸膛上遍布情/色的红痕,是他从未见过的慵懒姿态。

“大师兄,方才那人是谁?”沈乔一问,自顾自坐下倒茶。

岑越睁开双眸,轻拢衣襟掩去春光,“符飞云。”

“他就是?!”沈乔一惊讶,又目露好奇,八卦道:“你怎么他了,他追到这儿来。”

“……”岑越无奈瞥他一眼,“我可不似你二师姐三师兄。”

言外之意,他可不是始乱终弃之人。

沈乔一缩脖子,讪笑递上茶水。

说话间,方才离开的符飞云又回来了,带回一碗糖蒸酥酪,撒上杏仁片、核桃干和葡萄干,看起来格外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