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低着头,暴徒一样快速掀她的长裙,一层又一层,像拨开花朵的花瓣,他粗暴而急迫,语速也跟着飞快,“不管怎么样,今天你要被我干,这是一定的。”
衣物簌簌的摩擦音响叫厉轻恐惧极了,她颤抖,高声呼喊救命,很快被封住唇,alpha的唇舌侵略性极强,有力的舌头将她的唇卷了个遍,下颚被掐得剧痛,她流着眼泪张开嘴,顾珝换了个方向舔舐她深处低下的舌根,没有撩拨的意味,只有泄愤,攻城略地一样残暴直白。
他发硬的胸膛挤着她,她无路可逃,被迫仰着头承受他满带怒火的吻,柔软的内唇被他的牙齿咬住,生生撕开一片肉,他疯狂地舔出血的伤口,仿佛要吸干她的血,要她的命一样急切狂热。
鼻息混乱沉重,厉轻刚刚吸进去的空气好像被人掠夺一空,她窒息到头脑发涨。她听见下身传来迫切解皮带的声响,反抗的意识复苏,她打他的脸,用圆润整齐的指甲抓他,奈何只能留下不痛不痒的红痕,他报复性地咬破她的舌尖,吸去血液,听着她痛苦的嘤咛,继续自己的动作。
“……嗯,唔……!”
她的身体软了,血液流得要比之前快得多,顾珝终于肯放过她饱受摧残的唇,他摆弄她的身体,丢掉手里内裤的残片,强迫将她转过身,勾开她的双腿,再次撩开她繁杂的裙摆。
“妈的…欠干……”
他狠命地揉捏她的臀肉,厉轻惊恐贴着窗,看着窗外有来往的人,的脸颊的皮肤要爆开了一样红,羞愤将她吞噬了个干净。
“求你…不要……顾珝!…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求你……”
“干死你最好。”顾珝的脸色发青,又怒又急。
眼泪沾到玻璃上,硬热骇人的alpha阴茎丝毫不讲情面,对准不够湿润的穴口,凶狠地顶入,她的干涩使她遭罪,龟头刚插进去,穴口被撑到极限一样,穴周泛着一圈白,他狠命地送要,阴茎跟着嵌进她的身体。
“啊——”
她惨叫着,此刻顾珝毫不在意,野蛮地抽插阴茎,她里面又紧又热,他只想把她肏开,干烂她的骚逼,射大她的肚子。
她的腰颤得那么厉害,他手心的胯骨都跟着颤,因为疼痛,逼夹得愈紧,他愈发用力,很快就感觉到一阵莫名的顺滑,他往下摸,摸到了血。
他把血蹭在她华丽的肩披上,此刻堪堪搭在腰间,摇摇欲坠。
“活该。”
“呜……求你……”
厉轻疼得脸色逐渐转白,她的身体许久没有承受alpha的粗暴性爱,下身像裂开一样剧痛,臀肉被alpha撞击,压扁,她摇摆着,泪眼模糊,绝望至极。
“你丈夫没肏够你吗,这么骚,放松!”
他死死摁住她的肩,将她的臀抬高,入得更深,有了血的润滑,抽插的动作更为顺利,刻意碾她的敏感点,狼性的双眼盯着她鲜活的腺体,抬腰给了她一记狠肏,她的身体撞在玻璃窗前,硕大的半扇木质结构的玻璃窗被撞得哐哐作响。
她的脸庞压在玻璃上,畸变,喉间的哀求声渐低,接下去是无助的哀鸣,呻吟,喘息,她不知道是什么,粗大的阴茎插到生殖腔口时,她已经意识半消,浓郁的郁金香气味刺激着她的感官,久违的alpha信息素让她的身体震颤。
尽管临时标记早已消失,但alpha和omega天性相吸,她几乎立即就败下了阵,汗淋淋的额头高热起来,唇间再也无法吐出一个理智有力的拒绝,只剩下意识的呓语。
“顾、珝……不要了……”
逼口泌出许多淫液,alpha的动作只是愈加猖狂,一下一下往她的生殖腔口上撞,四年多没有被肏过的生殖腔根本受不住alpha那样的粗暴对待,她又疼又喊,缩着逼求他不要。
生理性的反应,她夹紧了alpha冲撞的阴茎,哈着气高潮,潮喷,从生殖腔里涌出的淫液喷在alpha的敏感龟头上,顾珝的声音有些沉,“纪丞就在下面,看见了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