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没有东西重要得过思翊,她所受的苦,整个三房陪葬都难消我心头之恨。”
“你疯了吗?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一定要置亲人于死地?”凌阊啸的愤怒转嫁到了柳思翊身上,凌阡毓在步凌国韬的后尘,两人走了一模一样的路,为了一个女人,可以与全世界为敌。
凌阡毓比他父亲更加荒谬,跟同性牵扯不清,而且这个女人又是长孙的女朋友,凌阊啸觉得柳思翊简直就是红颜祸水,比起当年的余心语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相干的女人?”凌阡毓漠然的眼神里,透着从未有过的冷意,那眸光,那蔑视,那决然,让凌阊啸觉得陌生,这些年他忽略了凌阡毓,殊不知她其实早就羽翼丰满了。
“爷爷。”凌阡毓忽然扬起嘴角,“我现在给你做个选择题。”说罢她抽出随身携带的100元人民币,对他说:“这张钞票,是那个肇事司机的,车祸前他获得一笔钱并且跟老婆离婚了,后来他在狱中得病死了,我追溯到这张新币来源,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什么?”凌阊啸咽了咽口水,有些心慌,怕凌阡毓会说出他无法承受的真相。
“取钱的是我们家的守园人,他以前是哪房的人爷爷知道吗?呵,我言尽于此,剩下的事情我想您自己有办法查出来,你说我有什么理由放过你的儿子和孙子?”凌阡毓轻笑,“或者说,您想保儿子还是保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