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经历,再到被凌商天扒开血淋淋的过去,完完整整地向李欣瑶说了一遍。
倾诉就像在释压,讲完后她如释重负。
她讲得认真,李欣瑶听得专注,室外的雪渐大,不多会小院里已是银装素裹。听完后,李欣瑶抚住她肩头,露出欣然笑意,“其实你不想置身事外对不对?留阡毓一个人在战场上对你来说,比离开她更痛苦。”
柳思翊抿唇点头,心情比这数九寒冬还冷。她甚至不敢看手机,怕看到凌阡毓信息或未接来电,情绪会崩塌。
她很难维持现在这种平衡,想念是一把碎骨刀,痛进骨髓。过去是一把枷锁,勒住她的脖子,沉重得喘不过气。
“你之所以放不下这段过往是因为它成了别人用来威胁阡毓的利器,如果你反其道而行,让这把利器变成双刃剑,用其伤敌入骨,你自然而然会走出去,那么一切都会水到渠成,不需要再去拯救自己。”李欣瑶字字珠玑,直击重点,柳思翊从她温柔的眸光里,发现了一股锐利的锋芒。
“伯母,您有办法?”
李欣瑶笑着向她招招手,柳思翊竖耳聆听,李欣瑶低声叮嘱了一些事。
柳思翊讶然,“可是这样对商北不公平。”
“一个大男人,该拿得起放得下,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他都被人欺压到头上了,难道不应该反击吗?”娴静风雅的李欣瑶,语气透着 强大的气场和魄力,扬在她嘴角的自信,更加给了柳思翊几分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