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她低落地坐在海芋旁边,挽靠着她,闷闷不乐。
“怎么了?垂头丧气的。”海芋问。
“没事,就是觉得难过,生命无常,人心难测,突然觉得活着就是为了经历痛苦,有点伤感。”
海芋放下手中事,头歪向蓝楹,笑了笑说:“人这辈子其实就是一个生死离别的循环过程,我们自己也终有一天会因为重病、意外或者衰老死去,痛苦和幸福都是为了让你感受活着。”
“道理都懂,可如果道理能让人舒坦些,红心现在就不会这样了。”
“总会过去的,你要相信痛苦的保鲜期不会长的,它必定会被幸福和温暖打败。”海芋揉了揉蓝楹眉心,“好了,我们无法替别人痛苦,但可以不让别人担心,对不对?”
听完她的话,蓝楹心里舒服多了,她眯眼撒娇道:“海芋姐,你应该去当老师。”
海芋瞥了她一眼,笑意不减:“我才不当老师,教一个孩子够累了,还要教一群。”
“讨厌哦,说人家是孩子...”
蓝楹到底是心大些,被海芋三言两语安慰好了,可柳思翊却无法被开解,一整晚,都没有说几句话。
她的手刚被处理完,不能沾水。洗澡时,凌阡毓全程帮她,结束后穿衣吹头发,无微不至。
化妆镜前,凌阡毓帮她把边角的卷发撸了撸,保持有型。柳思翊的长发已经齐胸,蓬松的纹理让她此刻看起来格外动人,只是气韵过冷,暗藏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