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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之前”
两人异口同声,说出了相同的开场白,都想解除误会。
“你先说”“你先说”
话语再次相同,凌阡毓低眉浅笑:“还你先说吧,我听着。”
“不知是不是气候原因,南部小镇那边蚊虫很毒,我被蚊子叮咬后就过敏了,从脖子蔓延到身上,手臂也有,所幸不严重,去医院挂了一天水,吃了几天药就好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柳思翊唇色煞白,说话有气无力,“我那天只是有点负气...”
“好了,你别说话了,我知道了。”凌阡毓眉头紧蹙,心有千千结,她其实应该相信柳思翊,可就是会过分解读那些表象的东西。
柳思翊的性子倔,她一直都知道,如果当时能保持理智客观去分析,就能知道事情不是自己当时想的那样,可气愤和嫉妒冲昏了她头脑。
那也是她第一次那么失控、失态。这是什么感情,凌阡毓已经能隐隐嗅出,那种差点失去的痛和恐惧,到现在还像把刀戳着她的心。
凌阡毓轻叹一口气,捧着她左手呵护在掌心,她不知道这手是因为自己还伤着。
她温柔言道:“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怕水?”
柳思翊手指微微一颤,她从未跟凌阡毓提过自己的成长,也难以启齿那些过往,那种恐惧和绝望,她至今都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