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再开口,也不用再叫贵君了,这是上天给他的机缘。

秦琢蹲下身去,就这么一会的功夫甘云已经把自己紧紧抱住了,脸埋在双腿间,双手紧紧地抱着腿,隆起的肩呷骨很突兀,在乌发的铺盖下,就像是两只翩翩欲飞的蝴蝶。

“甘云。”秦琢伸出手,抚摸着甘云耳侧的头发,字正腔圆,“别怕,是我啊,秦琢。”

甘云耳边全是自己滚烫粘腻的呼吸声,鼻翼沁出了汗水,腹部一阵阵地掀起浪似的灼热,腿是软的,再烧一会,连脑子都要糊涂了。

啊,已经开始糊涂了,竟然听到了别的男子的声音?

恶心的欲望纠缠着挥之不去,一会是曾经恶霸的声音,一会是突然翻脸扯他衣服的狱卒的声音,她们嘻嘻笑笑地要把他剥开,抓着手,抓着脚折断,把他当禁脔一样折磨。

如果是这样……

如果是这样……

要去死吗?

“甘云!”

下巴猛地被捧起,口齿间也恍惚地被塞进一个咸的东西,涣散的眼睛再聚焦时,眼前已经不是狱卒那突然狰狞的脸了,而是另一个熟悉的人。

可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甘云的思考越发迟钝了,连血腥味都尝不出来,歪着头,颤抖地举着手想要摸眼前的景象是不是幻觉:“世子…殿下?”

“是我,”秦琢抽出被咬出一条口子的手指,大拇指压着柔软的唇瓣说,“除了我还会有谁来救你呢?别怕…怎么能咬自己的舌头,有人欺负你,就要狠狠地欺负回去,贵君连这个道理也不懂吗?”

“不……算了,你大抵是不会懂了,但没关系,我不会再让你受欺负。”

什么?在说什么?

欲热猛地在四肢蔓延,甘云闷哼着又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这次他松开了手,秦琢抓着腰狠狠掐了一把,男人便如被撬开的蚌露出蚌肉,赤裸裸地呈现在秦琢面前。

他中了药,旁边的稻草堆上弥漫着一股腥甜的味道,被人碰一下反应就格外强烈,再加上刚才狱卒的话,任谁都知道是中了什么药了。

裸露的肌肤泛着粉,有着厚茧的手穿过撕烂的衣服,由下至上地将皮肤侵占,最后停留在肩呷中间,五指伸开,手心的温度比身体还烫。

秦琢搂着他,故意地在柔软的背上按压揉捏,将那一身紧绷的肉都按得松散。

他的神情是可怕的,说出来的话却比最甜的琼浆还诱人:“你被下药了,甘云,乖一点,我是来帮你的,贵君,甘云,你看啊,我是安隗的世子,我可以帮你。”

甘云是瘦,可臀和大腿十分丰腴,有肉,里子松软得不行,没一会就会互相挤压出汗水,那风还是热气一灌,秦琢满鼻子都是这香味了。

他哄着人分开腿,彼时已经把甘云脊背上的肉都揉红了,然后一点点地把衣服都脱下来,华服堆积在腰间,然后从翘起的腿上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