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云没有说话,只是舒展了身体,他有点僵硬地抬起手,摸了摸时郃的脸,就像是不确定他是不是真人。
他其实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既害怕秦冕,又不害怕。
秦冕其实没对他做什么坏事,没有对他动粗,更没有拳脚相加,只是把他锁在床上,日复一日地做那些叫人羞耻的事。
那些事……对甘云来说都算不上是“惩罚”。
惩罚,应该是像成骝那样,高高举起手,或扬起腿,一边咒骂,一边打在身上。
而不是像秦冕这样,似痛非痛,反而是让人有点上瘾,
甘云不讨厌这种感觉,但也不喜欢过度,他几乎都能预感到,如果秦冕现在看见自己,肯定会比之前还要疯。
他想问时郃,秦冕到底得了什么病,但是他也害怕时郃,问不出口。
“这里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