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了,底气不足地说着不是。
现在就和白天里一样,明明都被戳穿了,红着一张薄脸弱弱地说自己不是,可怜见的,让人不忍心戳穿他了。
但甘宥显然是硬心肠,他压上去,将甘云压住不动,语气雀跃的说:“那你给我看看,我虽然没和别人做过,但也知道男人该怎么抚慰自己,哥哥你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
他这话都还没说完手就已经挣脱了甘云,然后如滑蛇般钻进了亵裤了,直接抓起了甘云那不中用的二两肉。
“呜!”
甘云这下是实打实的害怕了,夹着腿想让甘宥把手拿出去,惊到哭腔立马就明显起来:“不要,不要!甘宥,你不要摸呜……”
滚烫的指腹如刚才揉药般重重地碾过了脆弱的性器,甚至因为太大了,掌心磨在龟头上,让甘云陡然失去了所有力气。
甘宥随即动作熟练地套弄起来,甘云死命咬着自己的唇,弯下腰地朝被褥里看去,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阻拦他,虽然并没有起什么作用。
“奇怪,怎么还是这么软?”甘宥不解地又抓了几下,这二两肉摸起来可舒服了,但是真就一点也没有硬的征兆,比起他的来说,软的都能当面团揉了,“不应该呀,难道是我技法有问题……”
他自顾自地说着,突然又松开手,然后整个人钻进了被褥里,甘云还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刚喘着气享受性器被放开的感觉,下一秒,一个湿热的东西贴在柱身上,然后,他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含住了。
什么…东西?
直到那东西猛地一吸,甘云这才反应过来,那是甘宥的嘴!
他用嘴把自己的性器含住了!
湿热的舌头没有手指那么粗糙,将被蹭的表面发疼的阴茎又舔的痒痒麻麻的,甘云彻底受不住了,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伸进被褥里按住甘宥的头,浑身一抖一抖地被人强迫口交。
甘宥虽然也是头一次做这种事,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那些春宫图可做不了假,现在还藏在他床下的木箱子里,是他年少时的回忆。
舌头上下舔弄着,显然把甘云的阴茎当成了某种好吃的软棒子,又吸又嘬的,发出些暧昧的声音,甘云这下是真的热起来了,双腿弯曲地夹住甘宥的脑袋,另一只手捂不住嘴,又哭又喊地让甘宥停下,那清冽的涎水,顺着指缝就溢出了。
还真硬不起来,甘宥吸了有十几分钟,男人的阴茎只微微抬起头来,接着在他用舌头划过顶端时,那初精就像是水一样被直接吸了出来。
甘云,竟然就这样射了,不,准确来说,应该是泻了。
甘宥将液体一一吞下,从被窝里再钻出来的时候,甘云连胸膛都是红的,整个软乎乎而迷离地哭了。
他看着甘宥钻了出来,直接一巴掌拍了过去。
“啪嗒”
这可怜的大少爷,完全忘记了掌心上还有自己的口水,就这么直接压在了同父异母的弟弟脸上,啪叽地拍出一个极其淫荡的水声。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故意调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