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收益,她狠了狠心。
“聂遥我会带回香港,年前已经托关系办好了手续,不劳你费心。我会给你时间改过,以一年为限,这一年你要么拿死工资,要么离开酒楼,你随意。”
其实从年前老太太把聂遥托付给她,她就应该警醒的,老太太了了心事,是想安心地走。
“二姐,我改,你要我怎么改都行,我……”
当年聂明珠一个出身小镇寂寂无名的小姑娘,能嫁给香港顶级富豪之子,除了长得漂亮,自然有她的智慧和魄力。
她抬手中断聂明成的话,“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对比妈和聂遥这些年的辛苦,我提这个条件已经很仁慈。”
聂明成知道聂明珠一旦下定决心,很难有人能动摇她的决定。
小到买一支铅笔,大到一意孤行结婚生子,毫无例外。
见已经没有余地,一年就一年,总比永远没有的好,聂明成咬咬牙,“那怎么证明我诚心改过?”
“我眼睛没瞎,你是不是诚心改过,我能看得出来,明成,我真心希望你能自我反省,而不是为了酒楼那点利益而敷衍我。”
聂明成表面附和,内心却是十分不屑,这个世界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心,都不是傻子,这年头谁还讲心不讲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