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像是要把她拖进心里一起燃烧。

一个对视就让时乔不自觉麻了尾巴。

闻到对方身上直直往鼻子里钻的香气,小不点企鹅又感受到了晕晕然,她这才想到,大佬这几天为什么不眠不休的加快筑巢。

一边筑巢一边还要压制自己,只能把精力全都转移到找石头上。

就像一瓶充满了碳酸的汽水,越摇晃气泡越聚集,等待一个特定的时机被释放,争先恐后地迸发出来。

时乔的后脖颈被对方叼着顺了顺毛,还蹭了几下,是很谨慎的求爱动作,甚至让她都没领会到这是在求爱,克莱恩没把整个身体都贴过来,只是用脑袋轻轻蹭了两下。

她感觉心脏被勾了勾,被蹭过的毛毛都不自觉竖了起来。

某只雄性阿德利没接收到对方的回应,耐心十足地继续帮小宝贝梳理羽毛,从头到脚,只要有毛毛覆盖的地方都没放过。

时乔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吸企鹅,她还是被吸的那个。

等到对方碰了碰她的尾巴,她才后知后觉恍然大悟,大佬这是在勾引自己!

平时这么凶一只鹅,到了这个时候就这么纯情,害得她以为对方就是觉得自己毛毛乱了要打理一遍,是自己思想不纯洁。

这么主动的大佬谁能拒绝得了。

时乔被诱惑得有点抓心挠肝,晃了晃尾巴,主动回蹭了一下对方。

终于得到了回应,克莱恩眼睛更灼然了一些,连带着空气中的香气都更馥郁了起来。

呼啸的风吹过来的时候都被春季的氛围磨去了棱角,轻轻拂过企鹅身上的羽毛,没有什么明显的感受,因为掀起波澜的是其他少鹅不宜的事。

时乔觉得企鹅的躁动期应该不像花豹一样那么明显,结果是她低估了。

她不明显,不代表克莱恩就不明显。

小不点企鹅就在自己亲自监工的窝窝里被狠狠“欺负”了一顿,本来她已经累得想往外跑,赶紧找个地方躲躲,前脚刚迈出家门,眼睛就不争气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克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