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嫣然心思简单,叫阿浓忽悠了两句便不再问了,只啪啪地拍着胸脯表示自己一定完成任务。
“那就劳烦余姑娘了,你请送信之人将这封信交给安王府的门房叶婆子便可。”
“行,叶婆子是吧?我记住了!”余嫣然说着突然浓眉一竖,飞快地转身朝门外抓去,“死胖子,又偷听!”
冷不丁叫人揪住了耳朵,还重重拧了两圈,白羽眼泪都要下来了:“快放手快放手!耳朵要掉了!”
“掉了活该!叫你猥琐!叫你偷听!”
“谁偷听了?我只是恰好路过!死丫头快放手嗷嗷嗷阿时救命——”
秦时的反应是一脚一个踹出去,紧紧关上了房门。
阿浓:“……”
“天冷,总是开门关门容易进冷风,你还病着,不能再受凉。”青年对阿浓眯眼一笑,半点没有受外头两人的影响,显然是做惯了这种见死不救的事情。
阿浓不知为何有点想笑,又想起方才他为了叫自己放心,直接将信交给余嫣然的样子,沉默片刻,到底是偏头道了一声谢。
这人不促狭的时候倒也没那么讨厌。
秦时听罢嘴角一弯,戏谑地问道:“现下能够相信我了?”
阿浓睫毛微动,没回答,只又道:“马上就要过年了,余姑娘找的到愿意跑这一趟的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