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哼笑,夹着鸡腿吃了。

等所有人都吃的差不多了,准备去跳舞,商允找机会站起来,在金牵着乌斯小姐去跳舞前,端起一杯红色的果酒迎上去。

“团长,”他站在金面前,笑得腼腆:“这些天您辛苦了,我来找您喝一杯。”

金牵着乌斯小姐的手顿了下,很快反应过来:“不辛苦。”

他的视线落到商允手上,眉毛轻微皱起,似乎有点不情愿。

商允继续道:“我父亲去世后,也是您一直照顾我,”他把酒杯往前送,“我还小,不能喝酒,就先用果汁代替。”

金看了他一会,端起酒杯轻轻和他碰了下:“好。”

商允眼睛弯起,把果酒喝完,转身离开。

好像他真的只是来喝一杯酒而已。

金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乌斯小姐叫他才回神。两人一起往舞厅走。

安娜喝了不少果酒,起身的时候差点一脚踩空,及时扶住桌子才站稳:“帕顿,走,跳舞去。”

商允帮小七把她从凳子缝中拉出来:“不了,我有些困,先上去睡觉了。”

安娜眯着眼点头,又去找格林小姐:“走,跳舞去。”

柏理被纳斯大叔灌了不少酒,早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两人在一个房间,商允顺便把他拎回去。

柏理趴在床上就开始打鼾,完全忘了角落里的笼子里还有一群没吃饭的动物朋友。

尤其是那只单独装在一只笼子里的小狮子,都开始对隔壁的兔子同事流口水了。

商允没办法,又下楼找了点草料和肉,分别塞进笼子里。

他还给蛇拿了两个鸡蛋,结果蛇还没醒,相互依偎着养伤。

柏理半路突然坐起来,直愣愣看着商允喂食:“我的狮子呢。”

商允以为他要开始撒酒疯,让开身子给他看。

哪知柏理看见狮子安静下来:“哦,我的狮子还在。”

说完哼哼着又睡着了。

商允当他是被小四鸡的死吓着了,给人盖上被子后,才坐到另一张床上,从怀里拿出手札继续看。

手指划过书页,能清晰地看见指肚上细长的伤口。

又过了半个小时,商允估摸着差不多了,起身整理好衣服上压出的褶皱,握住门把手:

“晚上好团长,你是来找我的吗。”

金身上西装更皱了,弯着腰捂着胸口抬头看这个半个小时前和自己喝酒的人:“你……”

商允靠在门上,微长的头发落下来遮住眼睛,又被他轻巧拨开:“你看起来有些不舒服先生,需要我帮你叫医师吗。”

他靠在门上懒散地勾起唇角,眼睁睁看着金痛苦捂住肚子,最后滑坐在地上。

“你在酒里下药……”金痛的眼前出现重影,挣扎着看商允。

他刚跳舞的时候感觉胸口抽着痛,本还想忍着,后面越来越疼到忍受不了,才匆忙离开。

一场宴会都很正常,只有商允半路来找他喝酒,不用多想就是他。

“不要乱说,”

转角的楼梯口传来人声,应该是其余结束舞会的人上楼回房间,商允退后:“进来说吧,让人看见也不好。”

“对了,麻烦帮我关上门,”他说完转身进房间,没再看地上的金一眼。

金想站起来,疼痛如浪潮一样再次涌来,比刚才要猛烈百倍。他闷哼一声,弯着腰喘|粗|气。

人声越来越明显,还有几层楼梯就要到他身边。

金攥住手心,咬着牙慢慢爬进房间。

终于,在声音清晰的刹那,房门砰的关上。

商允坐在床上,翻动手札:“我可没有下毒,是谁想下毒谁心里清楚。”

金靠着墙坐下,看他和刚才乖巧的样子判若两人,冷笑道:“你一直都在装。”

“现在是在说下毒的事,”商允歪着脑袋看他,“今晚的果汁有问题。”

金错开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