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堂,在地板上留下了一路蜿蜒的血痕。
他们还看到夏冰萤抱着人头久久地坐在殿堂中,直到鲜血即将流尽,他沾染着满手的血腥,却仿佛最虔诚的圣徒,闭上双眼低头亲吻着那已经失去血色的冰冷双唇。
盲女将水晶球放在床上,跪坐在地毯上,双手搭着床沿,呼唤着这个人的名字。
“时子殊。”
她用魔眼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容。
因为低温和一些特殊手段,这具身体看起来如同还活着一样,只是脸色略显苍白,四肢和头颅断开的切口已经由她和夏冰萤一点点地修好,在衣衫之下,看不出有任何被砍断过的痕迹。
夏冰萤坐在床边,伸出手指,极尽温柔地抚摸着时子殊的脸颊,低声呢喃道。
“为什么我无法复活他”
盲女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