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凉的薄唇,像初冬的酥雪。教授面庞白皙,与她温声低语。
小小女孩,呼吸不知不觉地急促起来,娇息细细:“阿贝多老师……那个、你不要生气……”
细细手指捏住裙下内内的边,怯生生脱下。微微分开肉肉的腿,花苞的那条细缝里缓缓流出浊白的浓液,她难耐地呼吸:“呜……”
“拜托老师……帮我洗干净……”
是精液。她和某人做了,那人还内射了她。
男人好似微愣,便沉默下来。花瓣抽搐着微微吐出些浓精,他站起身:“你在这里稍等我片刻,我马上回来。”
走到洗手区,打开水龙头接了一瓶水。等到阿贝多回来的时候看见荧双手扶着墙弯下腰,翘起后臀:“对不起,麻烦老师了……”
“呜……!好难受……”
……分明是他的心里更难受。
骨节、棱角都分明的长指身体,冰凉的水也灌进来,荧怀疑自己如今的身体被调教得发生了变化,连这般的接触也变得舒服起来。
……是谁呢?
娇喘含着哭腔,阿贝多紧锁眉心,水敲在地面上传出“哗哗”声。他口袋里装着药和套,不知下一次见到荧是多长时间之后,总要有备无患。
什么样的心情呢……他发现自己居然可以理解这种事情发生的原因,唯独有些担心她的警惕心理。——这样该多容易被人伤害?
可怜可爱的女学生,被觊觎她的人分食。
……自己已经勃起了,但她这副样子显然是不久前刚刚做过,嗯……
留在穴里的手指旋转摩擦,摸到熟悉的敏感点便按揉,开始为她扩张。
“哈、嗯……嗯啊……”荧果然又开始呻吟,她费力地摸索、攥住那只手指正插进自己蜜穴里胡作非为的手腕。“老师……不、不要……”
教授想着,原来自己也是个禽兽。
她扬起下巴哭了一声,穴口嘬紧指尖。花蜜丰沛地打湿了阿贝多的指尖,他的手被弄得又润又滑,完全可以继续在她的屁股里抽插。
“教授……真的不要了……去了、哈啊……去了……”
“教授……教授哥哥……放过我、呜……!”
被阿贝多再度拉入欲望的谷底,被动地承受这份过量的愉悦痛苦。
“……你湿得厉害。”
“荧、我要进去了,准备好……”
肉穴又被挤开了。
湿滑的,伴随着她受苦的媚叫,另一只蛮横不讲理的性器挤进来。
“不……教授的……太大了、不许……哈、嗯哈……!”感觉到他开始慢慢地撞击自己的臀,快感直逼头顶,她抛却了所有的羞耻心:“嗯啊、好烫……老师……”
“……你自己就把自己洗干净了。”他伸手去捉那丰盈的胸脯:“你刚刚不是做过了,怎么还湿成这样。”
“都怪教授啦……咿、去了……”
她的确太湿润了,得能如此顺利,明明就是在勾引。
“要我帮你洗其他人留下的东西……”男人嗓音又低哑了下来。
“荧是在质疑我的心意吗?”
漂亮的蜜桃形状被阿贝多双手捏住,她忙不迭摇头。
“我是在向你证明这些……能感受得到它吗?”
“它就是我的欲望。”
粗硬滚热的欲望,荧怎么会感受不到。——或者说,它的存在感实在是太过于鲜明,鲜明地带给她源源不断的快感。
“我比你大太多了……我知道自己得不到你的心。”
“但我愿意成为你的师长,无论是学习方面还是……还是男女交媾方面的……”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我随时都会满足你……你的一切……”
重新开始快速地顶弄她,清俊温和的教授显露出了狼欲的一面:“荧,在我怀里可以肆意高潮……不需要忍耐,不需要有任何顾忌……”
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