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她们都失去了母亲,父亲如同摆设,为了活命皆过得很是艰辛。她女扮男装,沈酥寄人篱下,都算不上快乐。
可正是这样的成长背景,她们才走到一起。
她压抑后渴望放纵,沈酥正巧不是个闺阁里长大的寻常姑娘,两人碰上,如烈火遇见干柴,一点就着。
我们相逢虽不唯美,但好在热烈。
山匪劫路,滚落山坡,秦虞见到沈酥第一眼的时候,她像朵染了泥水的小白花,衣衫破烂,满脸泥土。
奇怪的是她向来爱洁,却脱掉外衫披在沈酥肩上。
后来破庙雨夜,榻上缠绵,十分热烈忘情。
沈酥脸蛋一热,难得有些不好意思。
秦虞笑,我们一路走来,如今总算一切都好。
她朝沈酥伸手,掌心朝上,漂亮的凤眸看过去,卿卿,我可能许不了你别的,但我愿意金银为你做花,绸缎为你做灯,只为博你一笑。
天长地久山盟海誓太过于空泛虚假,比不得金银玉器实在金贵。
秦府已经翻修完成,庭院日日着人打扫,一切准备就绪,唯独差卿下榻。